三千思無邪

瑯琊閣駐江左分部醫療站。
閣鴿一隻。
愛藥師,愛教授,愛謝衣,愛藺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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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蘇]—冬陽(三)

虽然岁月的尽头寒风凛冽,但我还有你陪伴,暖如冬阳。












蔺晨把自己打理得能见人并且回到客厅的时候,蒙挚正在说夏江的事情。


 


昨日夏江终于认罪了。


 


“小殊,你那招用谎言逼真话的方法用在夏江身上竟然成功了,我还以为他会死不开口呢,毕竟他可是精明狡猾又对警察体系了若指掌啊。”


留着粗犷胡子的警官拿起桌上的杯子,仰头就十分畅快地干掉了大半杯茶。


 


“要让这个谎言对他起作用,那得要他自己判断是真是假,他只相信他自己,我做的就是让他不止信,还深信不疑。


这么多年来我为了这一步做了多少准备,这个坑他是无论如何都得跳的。”


林殊语气淡淡,并没有多少事成的欣喜,眉宇间更多的是疲惫与漠然。


 


“他的罪供里面就有你父亲的车祸案件,想必再过没多久就可以重审翻案了。”


 


“蒙大哥,萧选的案子已经引起社会关注,现在夏江一认罪,媒体一定会大篇幅报导,他们之间利益勾结的事情随他们去报,但是十三年前的那几件案子………。”


 


“这个我懂,警方不会透露关于你的只言片语,你放心吧。”


 


“蒙大哥,谢了。”


 


“唉不用谢!对了,你身体状况最近怎样?”


 


“还可以,蛮稳定的。”


林殊眼神忍不住往蔺晨脸上瞟,见蔺晨一脸“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的表情,又不着痕迹地把目光收回来。


 


“他现在反正就是乖乖吃药,别操心些有的没的,心情放轻松就是了。


写写专栏出出国,怎么愉快怎么活,很多事情反正操心也没用,你说是吧?蒙局长。”


蔺晨和蒙挚这么说,笑得人畜无害,摆明了就是要给某人听的。


 

 

 


送蒙挚出去之后,林殊忍不住对蔺晨翻了翻白眼。


“明天不就要出门了吗?怎么还这么啰嗦。”


 


“你大爷的还嫌我啰嗦,难道我有说错吗?


你自己讲讲之前你怎么折腾自己的,准你做还不准我说啊?”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不都归你管吗。


好了别抬杠了,快点去把出版社的事情弄一弄,早点回来收拾行李。”


 


“你从来、一直、原本就都归我管!”


 


林殊好不容易忍住了一脚踹过去的冲动。


 


他们两个会凑在一起,究竟是什么样的缘份?


 


林殊是个背负了太多东西的人,蔺晨则是好像什么事情都困不住他。


有种说法是,性格互补的人容易相爱。


林殊不知道他们这样算不算互补。


但是他很感谢老天让他们相爱。


 


这次出国的时间点,其实是蔺晨刻意安排的,为的是要避开那些新闻讯息的风口浪尖。


这样林殊就不用花力气阻止自己去看去听,受到影响。


媒体也捕捉不到任何有关林殊的讯息。


虽然警方还有琅玡文化、The DaLiang Times 已经刻意避开这个话题,但是并不保证其它记者不会对这件事情感兴趣。


 


林殊已经没有那些精力和时间去应付媒体记者了。


记者有报导真相的权利与义务,但是林殊只想平平静静地和蔺晨把握时间过生活。


与其一直费神拒绝采访,还不如一开始就让他们找不到。


 


蔺晨一直都是心思细密而体贴的人,而且容易心软,但是他没心没肺的行事风格通常会让人忽略这些特质。


然后被一样心思细密却不那么体贴,让蔺晨吐槽“心和石头一样硬”的林殊摸懂了,还爱上了。


 


林殊有时后忍不住想,蔺晨真是个倒楣蛋。


 


“检查报告……你真的不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蔺晨刚跨出门,又一脚倒踩向后探头进去看着林殊。


 


“送完飞流再去医院很快,我只是去看报告顺便拿药,这还要你陪?”


 


蔺晨一张仰角135°的大脸还是堵在门口,盯着林殊直瞧。


 


“知道啦,我哪次报告没老实和你说过?去去去。”


林殊毫不留情地把他推了出去。


 

 

 


飞流到了萧景琰家,原本蔫了巴叽地没精神,萧景琰的大儿子萧庭生午睡醒了咚咚咚从房间跑出来,飞流终于开心了,林殊看着也放心了些。


 


“静姨,飞流就麻烦你们了。”


 


这位气质温婉声悦色柔的长辈弯下腰来摸摸飞流的小脑袋。


“你们尽管去玩,飞流再多住几天也没关系。


好不好啊?飞流?”


 


景琰的母亲和自己父母是故交,论辈分林殊应该叫她舅妈,但是她和萧选很早就离婚,再加上两家之间的恩恩怨怨,她实在不想再与前夫有所瓜葛,林殊便都叫她静姨。


她现在是区域医院里颇有名气的中医师。


 


林殊的亲人不多,亲近的更是只有静姨和萧景琰。


 


静姨第一次见到蔺晨,是他们三个约着在景琰家里谈事情的时候。


蔺晨意外地很投静姨的缘,做长辈的总喜欢年轻人能时常陪陪自己,于是又在景琰家吃了几次饭。


 


也不知道是不是无意间的小动作露了馅。


虽然当时他已经和蔺晨在一起,但仅限于两人私下独处的时候才会像情人那样亲昵,对外他们的关系就是朋友与合作伙伴。


毕竟这并不是个对于非异性恋完全包容接纳的社会。


但是静姨却看出了端倪。


 


一次用餐结束,林殊与蔺晨准备告辞,这位婉约和蔼的女性眼中充满母性的光辉,帮林殊顺了顺外套领子之后又帮蔺晨围了围巾,用和自己儿子说话的语气对蔺晨说:“小蔺啊,以后就和小殊一样把这里当自己家,都是一家人,就别见外了,啊?”


 


蔺晨飞快看了一眼林殊,又看看静姨,再不动声色地转向林殊,用眼神传递着“我可什么都没做”的讯息。


林殊的手指搓着袖口,心里估量着静姨的脸色,考虑是要否认还是要坦白还是要装傻。


一向跑的是社会政治新闻而不是影视花边新闻的萧景琰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靠在门边打趣他娘亲:“母亲莫不是想收个干儿子吧?”。


于是林殊突然剧烈地咳了起来。



那次之后,景琰和林殊发了一顿牢骚,对于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个事实感到非常不被信任。


林殊觉得冤枉,他既没有和静姨说,更没有和蒙挚说,和黎刚甄平就更不可能谈论这件事了,那里是信不信任的问题。


 


总之,他和蔺晨的事情被接受了。


虽然他们都已经是独立自主的成年人,不是非要得到亲人的祝福才能好好在一起,但这对林殊而言还是很具意义的事情。


 


毕竟亲情对他来说是那么珍贵的事物。



“每次静姨做的东西飞流都很捧场,若不是他不能吃人类的食物,我和蔺晨的份也要给他吃光了。”


林殊宠溺地搔弄着飞流的耳朵后方,又拍拍他的背脊,之后便要起身告辞。


 


“你不等景琰回来吗?留下来一起吃个晚餐吧。”


 


“谢谢静姨,但是我和人约了一会儿有事情。


等我回国一定过来,你和表嫂的家常菜我也是想念得紧呢。”


 


“好好,你忙吧,到时候小蔺也一起过来啊。”


 


“好嘞~”


林殊此时笑得就像个孩子。
















虽然用的是林殊的名字,但写的还是梅长苏时期的那个人。


什么自我认同障碍,殊苏无解习题什么的,这里就不玩了。


只想让他们好好恋爱,好好告别。


如果原着里那场战争是小三,那这里就只有两人世界。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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